美國《圣何塞信使報》8月13日文章，原題：這20年里中國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今天的中國，與我大約20年前訪問過的中國既有很多相似之處，又有很多不同。
    沒有發生變化：1989年剛下飛機，我就聞到了空氣中的煤塵味。在城里四處走走，你很容易就會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在一個個十字路口，煤堆像小山一樣堆積著。居民買了煤后把它拖運回家用于取暖。
    今天，政府已經使街道變得清潔，但是仍然在努力使空氣變得清潔。
    逐漸發生的變化：當時我住在上海長城假日酒店，而現在北京也有了很不錯的酒店。
    引人注目的變化：公民有自豪感，懂禮貌。20年前，在人行道上隨地吐痰看起來好像是全國的一個重要消遣方式。你如果擋住了人們的路，他們會把你推開。而今天，正如我們在電視上看到的那樣，奧運會正在提醒人們注意行為舉止，對游客要講禮貌。
    更加引人注目的變化：中國的建筑。過去，這里的建筑千人一面，令人生厭，很像硅谷的建筑。而今天，至少是在首都北京，建筑處在時代潮流前沿。只需看看“鳥巢”國家體育場就夠了。
    沒有發生變化：人群。無論當時還是現在，你都會陷入數不勝數的中國人潮中。
    發生的變化：與中國人見面并談話的機會。過去，我只在北京一家迪斯科舞廳里與中國人交談過，在那里有一些年輕人會說英語。而現在，我們在互聯網和美國廣播公司節目里看到的一切顯然表明，很多中國人會說英語，盡管他們說得不總是正確，但是他們急切地想說英語。
    發生的變化：愿意進行平等國際交流。當時的中國回避外來影響，把其視為威脅。而今天的中國正在舉辦奧運會。
    發生的變化：今天的政府是努力創造一個新的中國的主要驅動器。
    發生的變化：美國對中國的看法。當時一家美國電視臺在中國首都對一切事情進行公正報道還是不能想象的事。我們也在變化。